重门殊色
谢家长孙大婚当日,老夫人藏了私心,有意偏袒三爷谢劭,担心其太懒散,将来败光家底,素闻温家长女持家有道,于是偷梁换柱,换了新郎。不料温家这头也起了谋算。温老夫人跟前的嫡出亲孙女温殊色,容颜绝佳,奈何从小娇惯坏了,担心其将来被夫郎看轻,素闻谢家长孙温润体贴,温老夫人不惜背负骂名,将她推上了姐姐的花轿。当夜,谢家大房幸灾乐祸的讽刺声,隔着婚房,都能听到。红烛下,纨绔少爷和娇气大小姐大眼瞪小眼,谁也说不了谁,相继摆烂,唯一安慰的大概只有对方的那张脸。婚后,两人将身上的劣势发挥得淋漓尽致,日子捉襟见肘。温殊色倒也从未埋怨过,只不过每当谢劭黄昏时归来,都见其望着隔壁大房的院落,轻罗小扇扑面,面容惆怅生慕,“真想将这墙砸了,果不了腹,闻个味儿总也行。”好歹是跟了自己,总不能将她饿死,隔日,谢劭第一次进了书房,抄书。可温殊色不只是个娇气的主,还是个无底洞。“嫂子今天新置的襦裙真好看。”“小叔子昨儿送了弟妹一对耳珰,那白玉我这辈子都没见过。”“相公你可知道,今日吴家小娘子用的罗扇,竟然是金的耶。”谢劭:......谢劭咬牙从软榻上爬了起来。后来,当谢劭将一品夫人的诰命交到了她手里时,实在忍不住,“够了吗,你要再不够,为夫就该去篡位了。”这日子,真累。*本文背景为唐宋,主要架空。文中主线剧情借鉴了后唐。文名里的‘重’读:chong三声,译为层层叠叠的门。—接档文求预收:《非富即贵》钱铜,人如其名,扬州第一首富千金。满月酒宴上,算命的替她批了一命。——此女将来非富即贵。钱铜不信。俗话道:富不过三代,穷不过五服。钱家到她这,正好第三代。得知家中打算以金山为嫁,将她许给知州小儿子后,钱铜果断拒绝,自己去码头,物色了一位周身上下最寒酸的公子爷,套上麻袋。居安思危,未雨绸缪,她打算牺牲自己,嫁给一个穷小子,以此拉低外界仇富之心。—当朝长公主的独子,谢元缜,三岁背得三字经,十岁能吟诗作词,十六岁通晓四书五经。文武双全,少年成名,自认为达到了人生巅峰。在替皇帝日夜卖命四年后,他又得来了一个任务。扬州富商猖狂,令他微服彻查。前脚刚到扬州,后脚便被一条麻袋套在了头上。再见天日,一位小娘子从金光中探出头来,眯眼冲他笑,“公子,我许你一辈子荣华,怎么样?”初见钱铜,谢元缜心中冷笑,“查的就是你!”再见钱铜:“奢靡无度,无奸不商,严查!”一月后:逐渐怀疑人生。半年后:“钱铜,我的腰带呢......”新婚当夜,谢元缜在一堆金山里坐到了半夜,终于提笔,给皇帝写了一封信:局势复杂,欲求真相,故外甥在此安家,暂不回朝了。